分类:影视/ /709 阅读
连着看完了科波拉的《1980》和《1980》,两个故事都是青春成长中缺失了家庭的爱与监护,孩子迫于无奈走出充满争执荒诞的家庭与邻里小孩建立“帮派”划分“区域”,充满暴力,蛮横的流亡生活或许是他们青春的意义. 斗鱼里弟弟鲁莽执着,浓浓的青春叛逆街头荷尔蒙,对曾混帮派的哥哥的声望经历极其神往. “当你年轻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有的是时间,这儿晃三年,哪儿晃三年,没什么大不了的,越大你就越会说“天啊”我还有多少时间”. 摩托小子想要平淡的生活,想要大的生存空间,但他的青春已经虚度在“帮派”中,他能从里脱离出,回归支离破碎的家庭,照顾弟弟陪陪酒鬼父亲,是需要很大勇气与魄力. 他面对这一切更是迷茫,在兄弟俩的生活里,父亲的存在仅像投射墙面上的影子,形在神亡. 且这影子摇摇晃晃,面对儿子的死也只是喝口酒转头离“生命是个谜”——这绝对是波兰斯基从他死寂的心底发出来的一句苍凉而低沉的呐喊. 正如鲁迅先生在《1980》中所说:女人的天性中只有母性与女儿性,并无妻性. 妻性是(道德规范)逼成的,那只是母性与女儿性的混合. 因此从不幸遭遇当中诞下“母性”的《1980》是真正将这位电影天才从阴郁的现实世界里拯救出来的天使. 就像《1980》一样,富人的命运被“上帝”施与了不可解除的诅咒. 然而在出身贫苦的受害者(导演)看来,穷人同样有着无法逃脱的宿命. 颇为讽刺的是,影片里男主角那种在女人身上寻找完美“女儿性”的情结恰恰解释了作者后来为什么会与“性侵女童”的罪行和污名纠缠在一起. 不过他的这版改编真是一部不能更完美的杰作,我们在这些古典浪漫主义色调的油画里不仅看到了一个成熟男性的自我批判,同时也洞见了所有主客二元的流转和统一. 讲述1980年5月的光州,寄托了一家三代人希望的和平饭店里发生的暴风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