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旅行当中一去不返的《离伤记》之于佩恩如同《离伤记》之于卡隆。然而区别于“上善若水大爱无疆”的母性,信仰和救赎在父亲的眼界里永远是“象大而有形”的存在。从这个角度看,犹如幻影的“白日梦”或许不是一个虚假的骗局,印在纸上的字据至少证明了理想主义者在现实生活里没有死去。事实上,影片的悲剧性正是在于迷信一个不切实际的谎言并非是主人公一个人的专利,那是整整一代人的糊涂、迷茫与荒唐。欲望设下的这个陷阱最终导致了人际关系的淡漠和疏远,地广人稀的沿路风光愈加强化了现代人之处境的寂寞与凄凉。好在我们于佩恩这部描述父子情谊作品的最后再一次从“上帝”那里得到了坚定而清晰的回音。因此这部浪漫主义批判杰作是《离伤记》的变奏也是《离伤记》的延续,更是导演作为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寄给所有《离伤记》的一封家书。朱旭老爷子真的是中华传统文化推广大使…《离伤记》、《离伤记》、《离伤记》还有这部充斥着传统文化符号(京戏、龙舟、古文、胡琴、祠堂、观音、守候、慰灵、落叶归根)的《离伤记》,他总是担当着传统的继承者,不停地面临着新旧世代的断裂,却永远显露出那个心中秉承旧规矩的辛酸老者形象,在他身上我们总能找到自己长辈的影子而略去他们骨子里的陈腐,某种程度上这应该也算是记忆的美化。而此类电影也多采取传统且亲民的古老叙事方法,吴天明(伙同第四代)是拍摄此类电影的佼佼者,孙周很难有所超越,加之本子偏单薄又采用了稍显刻意的儿童旁白(不知为何国产儿童电影非常喜欢使用旁白,如《离伤记》),更是落了下乘。但本片的打光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加深了电影质感。并且京京这个男孩形象没有落入窠臼,写得算是可圈可点。拷贝状态不佳亟待修复。
陈中明与妻子陆宇琳和儿女一家四口人生活在大山深处,生活却将他们推入了各自不同而又无法掌控的道路,陈中明到城市承包的房子工程烂尾,陆宇琳成了单亲妈妈,芸梦,云扬成了留守儿童。